Azi

“神说要有光.”

Dear Emma (1)

爱玛与傲慢与偏见联动

主线还是爱玛与奈特利

原形是格温妮丝和杰瑞米版本

写给自己看的,文笔一般

时间线ooc 

架空 


哈特菲尔德。


对于老爷子来说,英国的冬季是最令他讨厌的存在。虽然他不爱出远门,但是雨雪天气总让他担忧自己或爱玛染上风寒。


自打秋天来临,他就时常在爱玛的耳边念叨,告诫她不要在冬天频繁来往韦斯顿家,即使那距离哈特菲尔德只有半英里。


爱玛与老爷子用过晚膳后,命仆人燃烧壁炉里的柴火,懒洋洋地享受冬日傍晚里片刻的宁静。


“难得没有奈特利先生的劝诫,可我却无比地想念它。”爱玛叹息道。


奈特利先生是地方长官,自从金秋来临就开始协助佃户收割农作物,来哈特菲尔德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减少。


本以为今年的冬天会清闲下来,不曾想奈特利先生转身又去了伦敦办事,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若不是那一周一次的书信往来,否则爱玛都要感觉奈特利先生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赞美道:“像奈特利这种务实认真,友善可敬的绅士已经很少见了。”


此时,仆人端上了苹果酒,盛在玻璃酒杯里的金黄色液体在壁炉中跳动的火焰的映衬下恍若浮光跃金。


爱玛抿了一小口,酒精的驱动,加之温暖的书房,她的脸浮现一抹粉红,更显娇憨可爱。


“听某人说很想我。”一个熟悉的打趣声从背后响起,爱玛立刻背过身,投之以激动兴奋的目光。


只见奈特利正解下斗篷大衣交给侍从,斗篷上还沾着稀稀疏疏的小雪。


即使他的脸上仍挂着与往日一致的温和笑脸,爱玛却留意到他的眼底似乎还有乌青淤积,看起来也比最后一次见到他时要瘦了。


看来这次要处理的事情比想象中的棘手。


“噢!奈特利先生!”对于久日未见的老朋友重新出现,爱玛表现得尤为激动。


奈特利自然地落座在爱玛的旁边,爱玛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残留的凛冽的寒意。


爱玛施施然起身,厚实的湖绿色长外套垂到脚面。走到壁炉旁,又往里添了几块木柴,木柴在火焰的吞噬下噼里啪啦地响。接着爱玛又倒了一杯苹果酒递给奈特利先生暖暖身子,最后摇铃吩咐仆人准备奈特利先生最爱吃的炖羊肉。


“还是爱玛你最了解我。”奈特利身上的寒意被一股股的暖意驱走。


做完这一切,爱玛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么,你在伦敦有什么奇遇吗,奈特利先生?”爱玛好奇地问。


从奈特利的娓娓道来中,知道他在伦敦遇见一位财富占据半个德比郡的达西先生,和同样富有的宾利兄妹。


年轻的小姐总是对海伯里以外的同龄人感到好奇,在她的不懈追问下,奈特利终于和盘托出。


在前往的弟弟约翰位于伯克利广场的住宅时,奈特利的马车轮子被卡在遍布积雪的路上。此时宾利一行人路过并且解救了他,还用马车搭乘他至伯克利广场。


奈特利逗留伦敦期间,也多次亲自上门表示感谢,关系一来二往便熟络了。宾利说他将于夏天在赫特福德郡的朗伯恩置业,邀请奈特利先生一同前去消夏。


“赫特福德!真羡慕你,奈特利先生。我可从来没离开过海伯里,我连博斯山都没去过呢。”


爱玛的语气中尽是遗憾,优雅的脖颈也随之丧气地低垂,像冬日里被积雪覆盖打焉了的花朵。


“我亲爱的爱玛,外面有太多的病菌了,在家里呆着是个明智的选择。”老爷子不认同地摇头说。


爱玛小鹿般湿润的眼眸充满期待地盯着奈特利先生,期望他能为自己争取一次外出的机会,而奈特利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伍德豪斯先生,爱玛已经二十一岁了,是时候让她外出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奈特利先生顿了顿,作出保证,“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好爱玛,寸步不离,我发誓我一定安全地把爱玛护送回你的身边。”


爱玛软磨硬泡,且奈特利先生又作出保证。即使老爷子再不想女儿离开海伯里,但还是为了女儿能够开心,最后还是松口答应了这件事。


当爱玛得知自己能够外出,她就恨不得眼睛一闭一睁就是明年的夏天了。她虽然已经二十一岁了,但她还是具备一些孩子般天真的特性。


“爸爸,你最好了!”她依偎在老爷子的怀里的同时,还不忘转头对奈特利先生一脸正经地承诺,“我最最最亲爱的奈特利先生,我保证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看到爱玛如此欣喜,奈特利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眼里的宠溺似乎都要溢出来。


爱玛又好奇地追问起宾利一家的情况,“奈特利先生,和我说说宾利先生的情况吧。”


“宾利先生是位友善可亲的年青人。”奈特利答道。


“年轻又和蔼的先生无论去到哪都会受到女孩热烈地欢迎的。”老爷子摩挲着手里的书页。


“噢!爸爸。”爱玛走到老爷子身边,细心地帮他掖好羊毛毯,理了理毯子上的褶皱。


此时仆人上前禀告炖羊肉已经准备在餐厅了,爱玛却让他端到书房来。


“炖羊肉味道太重,我怕熏到伍德豪斯先生。”奈特利准备起身前往餐厅就餐,爱玛的却按住了他。


“我相信爸爸不会介意的。是吧,爸爸?况且餐厅壁炉里的火早就熄灭了,不如书房来得暖和舒适。”她又补充到,“你应该不会想和冷掉的食物作伴吧?”如黑珍珠般的眼睛狡黠地看着奈特利。


“你就听爱玛的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请原谅我先行离开。晚安,奈特利先生。晚安,爱玛。”老爷子合上书本,在仆人的搀扶下离开书房。


“晚安,伍德豪斯先生。”


“晚安,爸爸,祝你好梦。”


炖羊肉端上来了,银质雕花餐具在微弱的烛光照耀下显得和窗外月光一样皎洁。


奈特利用餐时,爱玛就坐在对面抱着本书看。窗外的月光如牛奶般倾斜在爱玛纤细又美丽的脖颈,恍若古希腊中的阿尔忒弥斯女神。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看书?《失乐园》看到第十页了吗?”奈特利先生揶揄爱玛。


弥尔顿的《失乐园》正是爱玛给自己定的一百本书书单里的第一本。


“当然看了。”爱玛的身形僵了僵,但是依然梗着脖子说强硬承认道,明明慌乱却强装镇定的小样子让奈特利又好气又好笑。


爱玛翻了两页,却食之无味,忿忿然地把书扔到座椅上,站起身在房子里踱来踱去,纤细的手指拢了拢披肩,“噢,我的上帝,我连一个字母都看不进去!”


“你应该向简·费尔法斯克多多学习。她虽然只是坎贝尔小姐的女伴,却是远近闻名的才女,读书、弹琴方面的造诣甚高。”


“一个贝茨小姐已经让我受不了了,现在又多了个奈特利先生!”她不满道,“你好像很关注费尔法斯克小姐。”爱玛立在壁炉边,漫不经心地摆弄女仆今天早上从温室摘下插瓶的花朵,余光却瞥向奈特利先生,心里莫名吃味。


“不过,你也三十七岁,是该成家立业了。费尔法斯克小姐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毕竟她贤良淑慧,才情横溢,肯定能把唐维尔里里外外打理得很好。”爱玛说得很大声,故意曲解奈特利的意思,可真正的目的却是希望他澄清自己与简的关系,并且把注意力转移回她的身上。


爱玛是奈特利看着长大的,她微妙的小心思奈特利怎么会不懂。但是他总是存心逗逗爱玛,看她像一只恼羞成怒的猫儿炸毛的反应。


“如果你和她结婚了,以后你就不能天天来我家了,我们不能一起读书,一起散步,你也不能督促我进步了。”爱玛还在那掰着手指,喋喋不休地细细列举了奈特利结婚的坏处,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眉头不满地蹙起来,“上帝,你以后真的只能和棋牌室的那群老家伙混在一起,也不能和我跳舞了……”


“那真是糟糕透顶!”爱玛一脸震惊地得出了总结。


奈特利放下刀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按你的说法,无论我和谁结成姻亲,我们的友谊都会到此为止的。”


“但请你不要担心,爱玛,我想我会平衡好双方的关系的。”见奈特利没有说出她想听到的答案,她再一次不镇定了。


“什么?你真的考虑——”爱玛还没说出的的话被打断。“当然,除了要娶简·费尔法斯克这点我不认同。”奈特利慢悠悠地补充道。


“你真是太坏了,奈特利先生。”悄悄翘起的嘴角泄露了爱玛的真实心情,这一切都被奈特利先生看在眼里。


爱玛看了眼窗外,时间不早了,但是风雪却愈演愈烈,即使奈特利不愿继续叨扰,爱玛却坚决反对,担心奈特利受困于风雪。


爱玛摇铃,唤来一个仆人将奈特利先生的马牵回马厮喂养草料,又安置好了奈特利先生的马夫,让人为他准备美味的晚餐和暖和的被褥。爱玛又吩咐了另一个仆人把爱玛房间旁边的客卧收拾干净,那是奈特利先生在哈特菲尔德留宿专属的房间。


“很有女主人的姿态嘛。”奈特利先生赞美道。


“那是当然。”爱玛得意地扬起下巴,快十年的当家经验让爱玛从容应对。 


晚上,爱玛的房间。


天色已晚,但爱玛毫无睡意,她把烛台放在梳妆台上,从紧锁的柜子里如珍宝一般捧出她的日记本,拿起笔在上面写道:


“亲爱的日记,今天真的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因为奈特利先生终于从伦敦回来了。他答应带我去赫德福德郡消夏。噢,天哪,真希望夏天能快点到来,我已经迫不及待旅游了!我今晚又提到了奈特利先生娶妻的问题,虽然他不喜欢简·费尔法斯克让我很高兴,但是他还会迎娶别的小姐为妻,一想到我要看着他要和别的女人手牵手走入婚姻的殿堂,我们的关系也会因此疏远,我真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爱玛想了想,又把前面一句划掉,并在旁边写道:


“爱玛,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奈特利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应该为他得到幸福而开心。”


爱玛纠结来纠结去,最终还是把刚刚那一句划掉。


合上日记,爱玛吹灭了蜡烛,一夜无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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